三十一章 父子反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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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劍實在被這個混賬兒子氣個半死,要不是他一直說張櫻露被他迷得神魂顛倒,一定對李家言聽計從。自己早就把這山寨收入囊中了,何至於忍了這四年,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。於是說:“飛兒,你的露兒深受重傷,不足為慮。眼下拿住那個小姑娘,才能保住你我日後的富貴”。
爹那個死丫頭有什麽要緊,你快躲開,你看露兒病的多嚴重呀。說完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,就要對張櫻露上下其手。
上官靈鳳見此情景,眼珠一轉計上心頭。李公子你手上可有銀子?
李雲飛不耐煩的說:“沒有”。
上官靈鳳略帶遺憾的說:“那正巧我手上也沒有。不妨實話告訴你們,我們倆是跟他們分開走回京城的。之前為了喬裝打扮,身上的首飾都放在楊燦那裏了。
此處離京城最起碼的有幾百裏地,我們又不能走官道。如此算下來我們最少的在路上走個五六天。李公子你出生就在伏風嶺,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。
我的兄弟們卻是經常出入青樓楚館的。一個處子起碼能賣到幾十兩。我們再想點別辦法,差不多就能堅持到京城。到時候就算姓楚的不管我,我的家人也會乖乖送上贖金,何樂而不為。
李雲飛一時間沒太反應過來什麽意思。李劍是個老江湖,馬上聽明白了上官靈鳳的意思。他想了想,雖然這臭丫頭說的不一定全是真的,但是把張櫻露賣到青樓裏讓她受盡折磨和屈辱,還是十分願意的。
李劍頓了頓說:“臭丫頭,你別耍花樣。這姓張的頭幾天才救了你們的命,你現在要把她賣到青樓裏,嗯?你們不是最講情義的麽,要不然那姓林的也不會幫你們幾個”。
上官靈鳳這時候手心裏全是汗,她明白自己因為受傷再加上帶著個有傷在身的張櫻露,功夫遠不是李家父子的對手。要想全身而退,必須要取得他們的信任,然後徐徐圖之。自己只要有一個字說的不對,恐怕就有殺身之禍。
她一副你在開什麽玩笑的樣子,冷血的說:“情義,情義值幾個錢?而且你還不知道麽?那姓林的心心念念的想要重回軍中,楚家公子是撫遠將軍的兒子,搭上這條路,以後何愁不能得償所願。但是這些與我何幹。
如今你賣了她我就能過幾天好日子,我為什麽不賣。還有快別提她救我了,要不是為了日後的榮華富貴,她會救我們幾個。這麽多年怎麽不見她救平民百姓。
落在二位手中,是我技不如人,我認栽了。可是在這路上能過幾天好日子,我為什麽不過。你信也好不信也罷,要打要殺聽憑處置。說完擺出一副光棍的樣子。
李劍左思右想,覺得她的話中沒有破綻。賣了那個死丫頭,既能消了自己心頭之恨,又能換些銀子花花。等到了京城跟上官丫頭家要一大筆銀兩,自己再隱姓埋名做個富家翁也算過些安穩日子。
於是點了點頭,我姑且信你,可是如果發現你有一點不對,不管你是誰,我都能讓你立斃當場。
雲飛,趕緊過來。李雲飛不情不願的擰著身子過來,爹你幹嘛聽那個死丫頭的話,她不是什麽好人。
李劍擰著眉,但她說的話對我們是有好處的。以後我們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就全靠她了。你小心著點,等過幾天到了集市上,就把張櫻露賣了,換銀兩去京城。這一路上咱們爺倆不至於一直睡破廟。
張櫻露此時覺得很納悶,如果上官靈鳳想要自己死,一開始不救自己也就是了。現在雖然明著說要把自己賣到青樓去,可是以當下來說,卻可以讓自己不被李雲飛給糟蹋了。
這個姑娘年紀輕輕看起來不谙世事,難道真有這麽深的城府?她心中暗下決定,不管如何,如果姓李的膽敢非禮自己,大不了咬舌自盡。
到了後半夜,柴火有些不夠了,李雲飛被凍醒,呼喊道:“死丫頭,快點去找柴火來”。
上官靈鳳揉揉眼睛做懵懵懂懂的樣子,什麽是柴火?我家都燒銀絲碳的,剛才那些都是她搬過來的。
我讓你去你就去,哪那麽多廢話。李雲飛氣不過去,一腳踢在上官靈鳳腿上。上官靈鳳喊了一聲疼,我去撿,踢什麽踢,揉著腿,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我有點怕黑,這邊有什麽我就揀點什麽回來。
李雲飛兇狠的說:“快去快回”。上官靈鳳邊走邊嘟囔,我家大丫鬟都沒做過這樣的事,我哪知道什麽玩意能燒,什麽玩意不能燒呀。
李劍聽她這麽說心中的疑惑減輕了不少,這才是一個大小姐應該有的做派,要是她什麽農活都會幹,才不像了呢。張櫻露一直沒睡,聽他們幾個說話更覺得疑惑,剛才那些柴火和番薯明明都是上官靈鳳弄回來的,這會兒她怎麽說她什麽都不會了。
李劍謹慎的說:“雲飛你跟過去看著,別讓她跑了”。李雲飛惡狠狠的說,她敢跑我就打斷她的腿。然後罵罵咧咧的跟著出去了。上官靈鳳也沒走遠,就在廟的四周。然後影影乎乎聽見她說了幾句,好好。之後胡亂的連幹帶濕的弄了一捆柴火回來,往地下一扔。邊拍身上的灰邊說:“可累死了,長這麽大也沒撿過這麽粗笨的東西”。
李劍小心的拿腳撥開看了看,不過是一些枯樹枝和青草。想來她大小姐不知道什麽能燒,什麽不能燒也是正常的。他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說來奇怪後撿來的柴火,點著之後冒著黑煙,不大一會彌漫在整間屋子裏。上官靈鳳被嗆的咳咳咳嗽,用手指著李雲飛說:“你讓我往柴裏加的到底是什麽?我怎麽覺得這麽難受”。
李家父子此時也覺得喘不過氣來,李劍著急的問:“雲飛怎麽回事?”李雲飛一臉的莫名其妙說:“爹我也不知道呀”。
上官靈鳳被嗆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,她捂著胸口說:“不行了,我喘不過氣了,姓李的我跟你拼了”。她使勁的擡起胳膊,突然驚恐的說:“我怎麽完全使不出來勁。你你,我說我全說了,我爹爹叫上官秉文,是京城管糧草的五品官,我娘是鹽商的女兒。
李公子,我讓爹爹給你們爺倆一人一千兩,不一人兩千兩。我求你了,快點給我解藥呀,我不想死在這”。
這個時候李劍也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外加腹痛不止,而且要命的是他一提真氣,居然渾身無力一點勁都使不出來。不好我這是被人暗算了。
但見四人之中李雲飛沒什麽事,他不由得心中起疑。柴火只有雲飛和那個丫頭碰過,那個丫頭剛才之前在撿柴火的時候就說什麽好好,想來之前雲飛就讓她做什麽事。後來她中毒了挨不過了,就把實話都說出來了。於是他試探的問:“雲飛你感覺怎樣?爹我沒什麽事呀,就是有些難受”。
李劍這時候口氣重了幾分,雲飛我們倆父子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。
李雲飛人雖然不那麽聰明,可是到底不算笨蛋,他聽明白了李劍的弦外之意,跳著腳的喊,爹你這是懷疑我下藥,我是你親兒子,這對我有什麽好處,一定是死丫頭搞得鬼。
李劍眉頭擰的死死的。好處,沒有好處那丫頭會說贖金咱們爺倆一人一份,沒有好處她會告訴你她的來歷。沒有好處你至於下狠手毒害你自己的親爹。
李雲飛氣急了,他瞪著眼睛看著上官靈鳳,都是你這死丫頭搗鬼,快點交出解藥,要不然要你的狗命。
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,快點拿出解藥來,難道要逼著為父動手。
上官靈鳳抽抽搭搭的說:“李公子,求你快點給我解藥吧,肚子實在太疼了。話說回來你爹只有你一個兒子,他的東西遲早都是你的,你們爺倆何必分你我”。
李劍也說:“雲飛,為父辛苦半生、籌謀半生,都是為了你。你快給我解藥,要不這個時候來了歹人,咱們性命堪憂呀”。
李雲飛突然怒喝道:“夠了,什麽為了我,只有我一個兒子。你當我不知道你在王家莊有個姘頭,她不是十年前和五年前分別給你生了個兒子麽,可惜呀一個兩個福薄,一個養到八歲就死了。還有一個自出生下來就體弱多病,每個月光藥錢就得十幾二十兩銀子”。
李劍大吃一驚,他自以為做的極為隱秘,沒想到今日讓自己兒子叫破。他心頭一沈,你如何知道的這麽詳細?
李雲飛翻了個白眼,我如何不知道,你跟那個姘頭說日後得了銀子,就要休了我娘,讓那幾個野種繼承你的一切。你一邊虛情假意的瞞著我和我娘,一邊左一個右一個的野種出生。
上官靈鳳不知道居然有這麽個過往,她勉力的說:“你你,居然連同胞兄弟都不放過,不是吧?求你放過我,我今天什麽都沒聽見,我求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吧”。
李劍激動地說:“你說,那兩個孩子的事是不是你和你娘動的手腳?”
李雲飛不以為意的說:“你既然心中早就有答案,何必再問我。”
李劍拿手指著他的鼻子,你好狠呀,那是你親弟弟,親弟弟呀,他們還那麽小,你們怎麽下得去手。
李雲飛拿手撥開李劍的手:“那兩個不叫兄弟,叫野種,他們也配叫我哥哥?你也不必裝腔作勢,又想演給誰看,既然都不困就快點趕路,拿到贖金從此大路朝天各走半邊”。
李劍拼著全力劈手就是一掌。我打死你這個混賬,我打死你這個不仁不義的東西。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李劍的功夫比李雲飛功夫好了不知多少倍。即便是中毒功夫施展不出,李雲飛已然躲不開,被打倒在地。
此時李雲飛腦子裏一片混亂,爹爹不相信自己,顯見是另有圖謀卻不想告訴自己。每次都是這樣,他都覺得比自己高明。從小到大,一直在自己耳邊說不不不,都是這個爹。
這次我就偏要證明給你看,我比你強多了。因此顧不得許多和李劍扭打成一團。過了不大會,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,暫時分開到兩邊坐著。上官靈鳳正挨著李雲飛身邊。
這時候突然聽見有人拍巴掌。上官丫頭,好戲也看完了,他們兩個都不是你的對手了,下面你準備如何收場。
上官靈鳳心中一激靈,外面是什麽人,想來不是朋友,要是朋友何至於看著自己這麽狼狽。於是裝作不知道怎麽回事,繼續躺在地上。
這時候只見人影晃動,一個帶著面具聽聲音是個中年女子的人穿著夜行衣走了進來。丫頭,我沒有害你的意思,我要是想害你,剛才就出手了。
上官靈鳳見成敗就此一舉,掏出袖中匕首,飛快的起身架在李雲飛的脖子上。閣下是什麽人?為什麽而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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爹那個死丫頭有什麽要緊,你快躲開,你看露兒病的多嚴重呀。說完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,就要對張櫻露上下其手。
上官靈鳳見此情景,眼珠一轉計上心頭。李公子你手上可有銀子?
李雲飛不耐煩的說:“沒有”。
上官靈鳳略帶遺憾的說:“那正巧我手上也沒有。不妨實話告訴你們,我們倆是跟他們分開走回京城的。之前為了喬裝打扮,身上的首飾都放在楊燦那裏了。
此處離京城最起碼的有幾百裏地,我們又不能走官道。如此算下來我們最少的在路上走個五六天。李公子你出生就在伏風嶺,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。
我的兄弟們卻是經常出入青樓楚館的。一個處子起碼能賣到幾十兩。我們再想點別辦法,差不多就能堅持到京城。到時候就算姓楚的不管我,我的家人也會乖乖送上贖金,何樂而不為。
李雲飛一時間沒太反應過來什麽意思。李劍是個老江湖,馬上聽明白了上官靈鳳的意思。他想了想,雖然這臭丫頭說的不一定全是真的,但是把張櫻露賣到青樓裏讓她受盡折磨和屈辱,還是十分願意的。
李劍頓了頓說:“臭丫頭,你別耍花樣。這姓張的頭幾天才救了你們的命,你現在要把她賣到青樓裏,嗯?你們不是最講情義的麽,要不然那姓林的也不會幫你們幾個”。
上官靈鳳這時候手心裏全是汗,她明白自己因為受傷再加上帶著個有傷在身的張櫻露,功夫遠不是李家父子的對手。要想全身而退,必須要取得他們的信任,然後徐徐圖之。自己只要有一個字說的不對,恐怕就有殺身之禍。
她一副你在開什麽玩笑的樣子,冷血的說:“情義,情義值幾個錢?而且你還不知道麽?那姓林的心心念念的想要重回軍中,楚家公子是撫遠將軍的兒子,搭上這條路,以後何愁不能得償所願。但是這些與我何幹。
如今你賣了她我就能過幾天好日子,我為什麽不賣。還有快別提她救我了,要不是為了日後的榮華富貴,她會救我們幾個。這麽多年怎麽不見她救平民百姓。
落在二位手中,是我技不如人,我認栽了。可是在這路上能過幾天好日子,我為什麽不過。你信也好不信也罷,要打要殺聽憑處置。說完擺出一副光棍的樣子。
李劍左思右想,覺得她的話中沒有破綻。賣了那個死丫頭,既能消了自己心頭之恨,又能換些銀子花花。等到了京城跟上官丫頭家要一大筆銀兩,自己再隱姓埋名做個富家翁也算過些安穩日子。
於是點了點頭,我姑且信你,可是如果發現你有一點不對,不管你是誰,我都能讓你立斃當場。
雲飛,趕緊過來。李雲飛不情不願的擰著身子過來,爹你幹嘛聽那個死丫頭的話,她不是什麽好人。
李劍擰著眉,但她說的話對我們是有好處的。以後我們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就全靠她了。你小心著點,等過幾天到了集市上,就把張櫻露賣了,換銀兩去京城。這一路上咱們爺倆不至於一直睡破廟。
張櫻露此時覺得很納悶,如果上官靈鳳想要自己死,一開始不救自己也就是了。現在雖然明著說要把自己賣到青樓去,可是以當下來說,卻可以讓自己不被李雲飛給糟蹋了。
這個姑娘年紀輕輕看起來不谙世事,難道真有這麽深的城府?她心中暗下決定,不管如何,如果姓李的膽敢非禮自己,大不了咬舌自盡。
到了後半夜,柴火有些不夠了,李雲飛被凍醒,呼喊道:“死丫頭,快點去找柴火來”。
上官靈鳳揉揉眼睛做懵懵懂懂的樣子,什麽是柴火?我家都燒銀絲碳的,剛才那些都是她搬過來的。
我讓你去你就去,哪那麽多廢話。李雲飛氣不過去,一腳踢在上官靈鳳腿上。上官靈鳳喊了一聲疼,我去撿,踢什麽踢,揉著腿,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我有點怕黑,這邊有什麽我就揀點什麽回來。
李雲飛兇狠的說:“快去快回”。上官靈鳳邊走邊嘟囔,我家大丫鬟都沒做過這樣的事,我哪知道什麽玩意能燒,什麽玩意不能燒呀。
李劍聽她這麽說心中的疑惑減輕了不少,這才是一個大小姐應該有的做派,要是她什麽農活都會幹,才不像了呢。張櫻露一直沒睡,聽他們幾個說話更覺得疑惑,剛才那些柴火和番薯明明都是上官靈鳳弄回來的,這會兒她怎麽說她什麽都不會了。
李劍謹慎的說:“雲飛你跟過去看著,別讓她跑了”。李雲飛惡狠狠的說,她敢跑我就打斷她的腿。然後罵罵咧咧的跟著出去了。上官靈鳳也沒走遠,就在廟的四周。然後影影乎乎聽見她說了幾句,好好。之後胡亂的連幹帶濕的弄了一捆柴火回來,往地下一扔。邊拍身上的灰邊說:“可累死了,長這麽大也沒撿過這麽粗笨的東西”。
李劍小心的拿腳撥開看了看,不過是一些枯樹枝和青草。想來她大小姐不知道什麽能燒,什麽不能燒也是正常的。他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說來奇怪後撿來的柴火,點著之後冒著黑煙,不大一會彌漫在整間屋子裏。上官靈鳳被嗆的咳咳咳嗽,用手指著李雲飛說:“你讓我往柴裏加的到底是什麽?我怎麽覺得這麽難受”。
李家父子此時也覺得喘不過氣來,李劍著急的問:“雲飛怎麽回事?”李雲飛一臉的莫名其妙說:“爹我也不知道呀”。
上官靈鳳被嗆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,她捂著胸口說:“不行了,我喘不過氣了,姓李的我跟你拼了”。她使勁的擡起胳膊,突然驚恐的說:“我怎麽完全使不出來勁。你你,我說我全說了,我爹爹叫上官秉文,是京城管糧草的五品官,我娘是鹽商的女兒。
李公子,我讓爹爹給你們爺倆一人一千兩,不一人兩千兩。我求你了,快點給我解藥呀,我不想死在這”。
這個時候李劍也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外加腹痛不止,而且要命的是他一提真氣,居然渾身無力一點勁都使不出來。不好我這是被人暗算了。
但見四人之中李雲飛沒什麽事,他不由得心中起疑。柴火只有雲飛和那個丫頭碰過,那個丫頭剛才之前在撿柴火的時候就說什麽好好,想來之前雲飛就讓她做什麽事。後來她中毒了挨不過了,就把實話都說出來了。於是他試探的問:“雲飛你感覺怎樣?爹我沒什麽事呀,就是有些難受”。
李劍這時候口氣重了幾分,雲飛我們倆父子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。
李雲飛人雖然不那麽聰明,可是到底不算笨蛋,他聽明白了李劍的弦外之意,跳著腳的喊,爹你這是懷疑我下藥,我是你親兒子,這對我有什麽好處,一定是死丫頭搞得鬼。
李劍眉頭擰的死死的。好處,沒有好處那丫頭會說贖金咱們爺倆一人一份,沒有好處她會告訴你她的來歷。沒有好處你至於下狠手毒害你自己的親爹。
李雲飛氣急了,他瞪著眼睛看著上官靈鳳,都是你這死丫頭搗鬼,快點交出解藥,要不然要你的狗命。
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,快點拿出解藥來,難道要逼著為父動手。
上官靈鳳抽抽搭搭的說:“李公子,求你快點給我解藥吧,肚子實在太疼了。話說回來你爹只有你一個兒子,他的東西遲早都是你的,你們爺倆何必分你我”。
李劍也說:“雲飛,為父辛苦半生、籌謀半生,都是為了你。你快給我解藥,要不這個時候來了歹人,咱們性命堪憂呀”。
李雲飛突然怒喝道:“夠了,什麽為了我,只有我一個兒子。你當我不知道你在王家莊有個姘頭,她不是十年前和五年前分別給你生了個兒子麽,可惜呀一個兩個福薄,一個養到八歲就死了。還有一個自出生下來就體弱多病,每個月光藥錢就得十幾二十兩銀子”。
李劍大吃一驚,他自以為做的極為隱秘,沒想到今日讓自己兒子叫破。他心頭一沈,你如何知道的這麽詳細?
李雲飛翻了個白眼,我如何不知道,你跟那個姘頭說日後得了銀子,就要休了我娘,讓那幾個野種繼承你的一切。你一邊虛情假意的瞞著我和我娘,一邊左一個右一個的野種出生。
上官靈鳳不知道居然有這麽個過往,她勉力的說:“你你,居然連同胞兄弟都不放過,不是吧?求你放過我,我今天什麽都沒聽見,我求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吧”。
李劍激動地說:“你說,那兩個孩子的事是不是你和你娘動的手腳?”
李雲飛不以為意的說:“你既然心中早就有答案,何必再問我。”
李劍拿手指著他的鼻子,你好狠呀,那是你親弟弟,親弟弟呀,他們還那麽小,你們怎麽下得去手。
李雲飛拿手撥開李劍的手:“那兩個不叫兄弟,叫野種,他們也配叫我哥哥?你也不必裝腔作勢,又想演給誰看,既然都不困就快點趕路,拿到贖金從此大路朝天各走半邊”。
李劍拼著全力劈手就是一掌。我打死你這個混賬,我打死你這個不仁不義的東西。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李劍的功夫比李雲飛功夫好了不知多少倍。即便是中毒功夫施展不出,李雲飛已然躲不開,被打倒在地。
此時李雲飛腦子裏一片混亂,爹爹不相信自己,顯見是另有圖謀卻不想告訴自己。每次都是這樣,他都覺得比自己高明。從小到大,一直在自己耳邊說不不不,都是這個爹。
這次我就偏要證明給你看,我比你強多了。因此顧不得許多和李劍扭打成一團。過了不大會,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,暫時分開到兩邊坐著。上官靈鳳正挨著李雲飛身邊。
這時候突然聽見有人拍巴掌。上官丫頭,好戲也看完了,他們兩個都不是你的對手了,下面你準備如何收場。
上官靈鳳心中一激靈,外面是什麽人,想來不是朋友,要是朋友何至於看著自己這麽狼狽。於是裝作不知道怎麽回事,繼續躺在地上。
這時候只見人影晃動,一個帶著面具聽聲音是個中年女子的人穿著夜行衣走了進來。丫頭,我沒有害你的意思,我要是想害你,剛才就出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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